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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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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熱情

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沖天靈蓋兒。

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 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呼吸都帶著些灼熱,渾身空虛又難耐。

經過梭梭的理論片教導, 她已經很清楚這種感覺是為什麽了。

他身上混著一些酒氣, 以及難以言喻的體香, 類似於梔子花, 又比那更好聞些。

這些味道清晰傳到她的鼻子和嘴巴裏,不一會兒, 她腦子都有些迷糊。

這時,電視還在重播著白天的新聞, 屏幕的光亮偶爾照亮沙發這邊。

只見她倒在他身上,兩個人呼吸都很急促。

她能明顯感受到他的動情, 可他只是靜靜抱著自己, 等呼吸平緩過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沙啞著說,“我去側臥睡。”

之前, 他有時趕不及留宿的時候大多是睡在側臥的, 盡管也有住主臥的時候,不過, 今天實在有點不適合。

他輕輕把她抱起來, 自己起身準備去洗個冷水澡,那料她輕輕拽住了他的領帶,把他往沙發上扯了一下。

謝安瀾身體不穩倒在她身上,左臂狠狠握住了沙發背,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擔心她被壓到,又去看她反應。

確定沒把全部體重壓在她身上時, 他才顧得上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這時候,兩個人的距離跟剛才一樣無比的近。

朱景意纖細好看的手指在他臉頰上一寸寸滑動,怎麽摸也摸個沒夠,捧著他的臉又吻了一下,含著水汽的眸子在電視機隱約的光亮下若隱若現。

邀請無聲而主動。

謝安瀾身子僵了一秒,忽的深深吻了下去。

溫暖修長的手指尖觸碰到她的皮膚,異樣又叫人戰栗。

她的身體就軟了下去。

夜還很漫長。

等她醒來的時候,窗簾被拉得緊緊的,看不到外邊天是不是亮了。

她全身跟被碾壓了一遍又一遍似的,渾身做痛,掀開被子後更能明顯感覺房間裏有點冷,她瑟縮一下,連忙穿上睡衣。

只是下地的時候,腿軟的跟根面條,一不小心倒在床上。

這動靜立刻傳到了外邊。

穿著黑色毛衣的謝安瀾馬上自外邊過來,看到她這樣子,立馬把她抱到了床上。

朱景意忽然想起了雲市的時候,她肚子疼要換姨媽巾,結果他也是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現在也是。

她不由有些忍俊不禁。

謝安瀾不明所以,坐在床邊看她笑得眼睛亮晶晶的。

他任由她打量著自己,自己則手伸到她腰上給她按摩。

她的睡衣是絲質的,輕乎乎一層,並不厚,他手上的熱度清晰傳到她腰上。

別說,確實挺舒服。

她幹脆又趴到了床上,指揮著,“安瀾,右邊一點。”

“好。”謝安瀾手指移了過去,繼續給她按著。

朱景意感覺全身的疲憊都滿滿消失了。

“嗯。”

她喉嚨間輕哼了一聲,催促他,“繼續啊。t”

還在奇怪他怎麽不按了,她扭頭去看他幹什麽呢,倏地又被吻得酥酥麻麻的。

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解開了睡衣上的絲帶。

“謝……”

她驚呼一聲,就被他帶入了下一輪熱情的漩渦中。

直到累得昏睡過去的時候,朱景意都不敢置信著,嚴重懷疑這個人還是那個克己覆禮的謝安瀾嗎?

可惜,就這麽簡單想了下,她的腦子已經有些受不住了,迷迷瞪瞪就睡了過去。

等她再睡醒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這次,他並沒有離開,見她醒來,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又輕輕幫她揉著。

朱景意現在對這個動作實在有點心理陰影,連忙推開他。

“謝謝,我自己來。”

謝安瀾也有點尷尬,見她慌忙穿上衣服,輕咳了一聲。

“抱歉。”

朱景意下床的時候腳下更是一個不穩,但楞是靠自己站住了,聽見他這話,眼中有些慶幸。

“幸好今天是周末。”

不然就這樣,她連班也不用上了。

讀懂她意思的謝安瀾臉上也有些不自然。

他從米黃色的被子裏出來,起身下地。

頓時,寬腰窄背,勻稱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餘。

只見他穿上褲子,又一顆紐扣、一顆紐扣地系著。

穿上衣服的他,又恢覆到平時禁欲克制的模樣,簡直和昨晚及剛才判若兩人。

見他穿好衣服,她趕緊拉開窗簾,結果又被外邊白茫茫一片刺暈了眼睛。

再定睛一看,外邊到處都是潔白一片,碩大的雪花輕飄飄地落下來。

潔白、純潔而美麗。

她臉上含笑,“下雪了。”

謝安瀾從後面過來抱著她,“昨晚一點多下的。”

“這你都知道?”朱景意就好奇了。

要知道他們昨晚是十點多開始的,被他抱起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看到時間差不多是十二點。

被他幫忙洗的時候,自己都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回屋後更是倒頭就睡。

他還喝了酒,按理說更累才對,竟然還知道是什麽時候下雪的?

實在太奇怪了點吧。

“舍不得。”

謝安瀾一句話把她弄迷糊了,“什麽舍不得?”

他輕笑一聲,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頭頂上,癢癢的,又很刺激人。

生怕他又來一遍,朱景意扭過身子認真看他問,“你還沒回答我。”

“想多看看你,所以沒舍得睡著。”

在她面前,他是一點也沒有隱瞞,完全不在意這話有多暧昧。

也是,昨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他自然怎麽暧昧都不為過。

也就是說,他看了自己好久?

朱景意難得被嗆著了一下,轉移話題說,“咳咳,我想喝水。”

“我去倒,正好出來吃個午飯吧。”

都要吃午飯了?這算是白日宣淫嗎?

正往外走的朱景意撫了撫額。

雖然昨晚累得夠嗆,但不得不說人家謝總的手藝是相當不錯,做了滿滿一桌子菜,還保著溫,等她吃的時候,食物依舊熱熱的,鮮氣也在。

見她吃得很喜歡的樣子,謝安瀾給她盛了碗粥。

“吃點吧。”

肚子快要餓扁了,她迫不及待接過來,吹著氣,很快一碗見了底,但顯然還沒有吃飽。

“還想喝。”她把碗推了過去。

謝安瀾又給她倒了一碗,笑著看她吃飯的時候,還給她剝了幾個蝦。

這絕對是除了保姆機器人以外,第一個主動給她做這些事的人。

她夾起一個蝦放到他碗裏,“別管我了,你也吃。”

謝總這時候還是很聽話的,聞言自己也吃了起來。

等兩人把飯吃完,這碗也用不著她處理,他就利索地拿到了洗碗池那邊。

妥妥的家庭主夫。

要是換做別人,她絕對會不好意思,可如果是他的話,她完全沒有不對的感覺。

等他收拾完之後,她已經坐在沙發上,拿著電腦編輯郵件了。

見他過來,還不忘給他讓出一塊地方,主動跟他提及。

“斯通教授給我們的古菌已經到了,這兩天我就會聯系雲省農大王康華校長派人來江城一趟帶走,要是古菌研究順利的話,這個項目到這也算是進入尾聲了。”

正好這時候不是沙漠那項目研究的時節,想來明年開春的時候,植物生長催化劑這個項目進程已經往前推進了很多。

到時候,自己只要把鐮瑛莖那邊項目處理好,就能抽出一點時間去蘭西沙漠開展研究。

時間也不算交叉得太密集,再怎麽說也比一開始預想到的情況要順利一點。

她還是很高興的。

想到這個,她對一件事還挺好奇的。

“鐮瑛莖項目已經過去半年多了,甚至一年都快有了,這段日子,附屬那邊因為知道鐮瑛莖生長周期確實很長,能培育成功就已經很幸運了,所以只是問問鐮瑛莖目前的生長狀態,就沒有再問別的了,可是似乎華深醫藥那邊也沒有催過,這有點不太合理吧。”

華深醫藥就是謝安瀾名下的那個醫藥基因,當初附屬邀請她一起參加華深醫藥那邊的投資會,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才拿到投資。

不過就算最後是成功了,明顯華深醫藥的那些教授和領導們都很關心鐮瑛莖種植是否順利,也關心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開展鐮瑛莖有效成分的研究。

畢竟華深醫藥的投資金額龐大,老是這麽耗著,他們內部估計也會有很多沖突

但現在好像還什麽都沒有問過,最起碼沒有人問過自己。

對於甲方來說,顯然不是很正常。

所以她還真的挺好奇的,就想聽聽他這個這個甲方的甲方的說法。

謝安瀾跟她解釋,“對於一個醫療研發項目來說,半年多的時間絕不能算長,再加上附屬那邊前期準備工作一直在進行,每隔一個月都會向華深那邊匯報情況,知道項目一直在繼續,自然不會過多著急。”

“而且華深這邊通過調查發現鐮瑛莖的效果確實很有效,附屬那邊已經在利用那些在雨林裏找到的鐮瑛莖開始小範圍實驗測試了,只不過原材料確實很少,導致進展緩慢。”

“但別忘了,鐮瑛莖數量本來就少,現在更沒有醫藥集團註意到它的價值,就算註意到了,也暫時無法得知鐮瑛莖是從何處找到的,我們已經占了先機,自然不怕再等一等。”

“更何況鐮瑛莖生長周期長,再加上除了你這裏的鐮瑛莖培育成功了外,之前附屬送出去的鐮瑛莖都死了,也就是說只有你能讓鐮瑛莖成活,附屬那邊也清楚這個情況,就算華深那邊問,也會盡可能不麻煩你,讓你專心做實驗。”

她這下算是懂了。

人家附屬每月都有溝通,說不定還匯報了她這鐮瑛莖已經能夠人工培育成功的事實,直接破除了鐮瑛莖原材料不足的缺陷,無疑會讓華深感覺進展神速。

吃了這麽一劑定心丸,他們自然不會催促得過急。

但這並不能說明人家不著急,只是沒有跟她傳遞焦慮情緒而已。

她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專門給張葉鎮鐮瑛莖基地和王康華分別打了個電話。

“鐮瑛莖吸熱不耐寒,這個季節需要格外小心一點,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多操心了。另外,要是有什麽特殊情況麻煩告訴我一下。”

“行呢,多謝了。”

到了王康華這邊,她在最後還補充說明了下古菌的事情。

一聽說古菌到了,王康華立即就樂了。

“行,這可太好了,大家都在等著呢,朱所長,我馬上就派人去取。”

王康華想了想,又說,“反正這次也輪到我們去江城了,這樣吧,我也不另派人了,就等他們出發後讓他們拿回來好了。”

同樣被他喜悅感染,朱景意也笑著說,“那我等著大家。”

“沒問題,沒問題。”

王康華很開心,直言不諱說,“原本我都做好幾年出不了成果的打算了,沒成想咱們這就廢了大半年的功夫,各個小組的進展就都挺喜人的,實在有夠幸運。”

朱景意點點頭,“確實呢。”

憑借這個時代的科技,能成功制作出植物生長催化劑來,真的挺不容易。

哪怕現在項目也才進行到一半,朱景意也覺得參與這個項目的所有人都很厲害。

說到這個,她還建議說,“雖說這個項目可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保密,不過大家一些小組的成果並看不出來咱們在研究什麽,也並不是不能發論文,我知道這個項目占據了大家太多的時間了,這段時間他們其他的項目估計也受到了影響,如果大家有需要的話,也可以篩選一下自己能t發的項目內容,別耽誤了大家評先進評獎金。”

這話可算是說到王康華心上去了。

“本來這件事我就想跟你提來著,結果你倒是主動說出來了,這下大家估計得高興壞了。”

就是有一點可惜了,就是這個項目是保密項目,大家沒辦法寫項目基金了,這樣一來,那些對項目基金有要求的期刊肯定是沒法投了。

能選的範圍有點受限。

好在他敢說他們這些老師的這些研究成果也足夠優秀到讓那些頂刊註意到的程度。

想想也不錯。

王康華心情就更好了,“這樣大家評職稱評獎金的可算有點東西可以報了。”

既然都說到了這裏,他猶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問她。

“王校長,是有什麽事想問我嗎?”朱景意主動問。

“還真有件事。”

王康華又停頓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朱所長,你沒想過要投刊嗎?”

說實話,王康華絕對不會懷疑她的科研水平,就算自己懷疑,他們本校參與植物生長催化劑項目的老師都不能答應。

可是,他真的很奇怪,她明明有這麽多成果,卻很少寫過論文。

好像除了張懷敏草莓種子不發芽以及懷山鎮龍吸水的兩篇論文外,就再也沒見過她發表其他論文了。

但她學生雲柯可都在國外一區見刊兩篇文章了,聽說最後一篇也正在投刊呢。

估計這篇上一區也沒問題。

奇怪的是作為他導師,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加上去。

其實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無論是她學生雲柯還是張懷敏等人的論文成果的取得,她絕對是占了主力位置的。

按理說,這些論文她全當通訊作者也都是應該的,可是到最後,卻是她發的論文最少,就連自己學生發的數量都夠不上。

不得不讓人疑惑。

事實上,學界的人開會後聚餐時也經常會談到這個話題。

當然那些人也沒有懷疑她的實力,只是有學者懷疑她是不是跟袁老一樣是不是實用學派,對研究學派的這些發論文並不感興趣。

“雖說論文對你現在發展並沒有太大影響,可到底也是一項重要成果展現,要是能發的話發發也挺好的,總省得旁人不斷議論,要是你不知道發什麽一區刊物,我也能幫你參謀參謀。”

王康華一上來就每把國內那些期刊或者在國際上影響因子較低的期刊放在考慮範圍內,甚至就連一區的有些較低排名的刊物都排除出去了。

儼然一副對她很有信心的樣子。

甚至在她還沒說話的時候,就自動開始想她最近的成果適合發那個期刊。

他這話絕對是很親近她才會主動跟她提的,朱景意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好意,只是還真不是她不發,而是她一直在考慮一些事情。

既然他提起了,那她也就實話實說了。

“其實我是想發國內刊。”

王康華這就不理解了,“咱們國內這方面的刊物遠遠沒有一區那些國際刊影響力大。”

只要是搞科研的,每個人想發的都是國際頂刊,只有那些大不了頂刊的人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國內那些刊物。

以至於一直以來國內刊發小成果,夠得上頂刊的成果絕對發頂刊的想法根深蒂固。

她的想法壓根是跟大家反著來的。

“我能問句為什麽嗎?”王康華認真問。

朱景意反問他一句,“王校長,您覺得植物育種旬刊現在跟之前有變化嗎?”

植物育種旬刊?

這個刊物的發刊地是江城,跟雲省隔的距離有點遠,但到底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他也認識這家刊物的主編和副主編。

聽她說起這個刊物,他也能想到為什麽。

畢竟這個植物育種旬刊是唯一刊登她論文的刊物。

隨著她名氣越來越大,她發在植物育種旬刊上的兩篇論文以及其他跟她有關聯的論文,都快被大家翻爛了,就連他們學校當時也定了一批她那期的植物育種旬刊刊物。

要是換做以前,哪怕植物育種旬刊在國內也算的上同類期刊前十名,可也絕對不至於到讓他們這麽關註還去訂一期的程度。

自那以後,他就沒怎麽關註過植物育種旬刊了,卻也聽人說起過最近植物育種旬刊的影響因子上漲了些。

不過也不奇怪,有她和張懷敏他們發表的論文在,就那段時間就有不知道多少學者下載那些論文學習超納米級分子肽技術,最近更是很多新培育品種論文也都有引用到他們的相關論文。

就這幾篇論文的下載量就足以植物育種旬刊影響因子上漲了。

就算自己聽說過也沒感到奇怪,可她這麽問,肯定不會那麽簡單。

他皺著眉頭,仔細回想了一下,也沒想出來這個刊物還有別的變化。

朱景意笑著說,“如果我說的話,印象可能並沒有那麽深刻,不如王校長找幾個教授去看看現在的植物育種旬刊,到時候咱們再聊這件事。”

“說不定那時候我還得麻煩您幫個忙呢。”

他點點頭,“成,我回頭就去找馮功他們去。”

等她掛了電話後,外邊的雪還在下著,雪花花瓣越來越大,將外邊裝點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

好看是真好看,冷也是真冷。

她現在無比後悔當時沒裝壁掛爐。

就在她抖了兩下後,就看到他遞過來的紅棗燕麥牛奶,還冒著熱氣。

“喝點暖和下吧。”

她驚喜了一下,立刻接了過來,先暖著自己的手,等著手沒那麽僵了,就低頭抿了口。

又暖又香。

在這麽冰冷的天氣裏,無疑很舒服了。

“還想要。”

謝安瀾唇角勾了下,“我去倒。”

見他起身離開的背影,她縮在毛毯裏好奇問,“安瀾,你不冷嗎?”

“還好。”

朱景意羨慕極了。

見她縮得像是小雞崽子一樣,謝安瀾遞給她杯子。

“這段時間去我那裏住吧。”

朱景意差點嗆著,水潤的眸子圓滾滾地看他。

“去你家住?”

她腦子裏瞬間想起了昨晚和今天上午的戰況,下意識揉了下還在疼的腰。

甚至就連下面還隱隱作痛。

再去他家,她還能活著出來嗎?

謝安瀾見她動作,大手伸到她後面,也幫她揉著,眸子裏都是懊惱和心疼,沙啞著聲音跟她道歉。

“昨晚是我孟浪了,在你沒好之前我會克制的。”

朱景意臉上泛紅,一下子捂住他的嘴。

“行行行,我跟你去,你可別說了。”

他被她動作弄得一楞,可聽見她答應後,喜悅顯而易見。

然後就是他井井有條地幫她收拾要帶的東西,半點不用她插手,最多就是回答他下某個東西要不要帶。

最後,在她以為可能不會那麽快就搬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帶著她下樓了。

裹得嚴嚴實實的她,剛一出來時就被無處不在的冷氣凍了個徹底。

就這鬼天氣,她剛才一點點的後悔立馬都不見了,迫不及待地上了車。

謝安瀾眸子含笑,開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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